橘势平稳的蛋

诡秘之主,克尼达克都吃,其他只吃克左(GB除外)。
HP,GGAD可逆。
法扎,妞扎班萨可逆。
World's Finest无差可逆。

全职叶蓝旧文可能放到子博。

肖战极端粉勿fo。

【摇滚莫扎特/莫萨莫无差】Sold out-04 黑猫

走过路过可以来看看啊当原创看也行啊!这是迄今为止我觉得我写得最好的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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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黑猫

 

In a world full of followers

在一个满是追随者的世界里

I'll be a leader

我会是一个领导者

In a world full of doubters

在一个满是怀疑论的世界里

I'll be a believer

我会是一个信仰者

——《Sold Out》

 

 

“哇哦! 

“……这个……锁链?好有趣!

“天哪!这个皮革看上去真是性感。

“哇,您看……”

“您、闭嘴。”萨列里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又徒劳地想要维护自己的体面,“劳驾。”

身侧一路大惊小怪的红裙美人闻言倒是住了口,只是在走路的同时向萨列里一侧微微斜了斜,还伸手搂住了萨列里的腰。莫扎特停顿了一下,扬起了一路低在阴影里的头,直接更进一步,整个人几乎贴在了萨列里身上。

萨列里咬着后槽牙,却发现莫扎特的动作看似激烈,贴过来的动作却精准地没有碰到他身体任何一处,除了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您不用东张西望了。这通道是一次性的,我不会再使用它了。”萨列里停了下来,因忍痛滞在喉间的气息好似一声轻微的喘息。

“看这布置,这里可不像是只有您一个人知道的路。”莫扎特无辜地耸了耸肩,““而且如果我要刺探情报,现在直接离开您可是要更快些呀?”

“那样的话我也只能对您……采取措施了。”萨列里眯起了眼睛,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下身侧的人,像是飞鸟在挑剔落脚的枯木。然后他终于倾斜了身体,揽住莫扎特肩膀的同时,稍微卸下了一部分身体的重量。

 

这样才对嘛,莫扎特把手放上萨列里的脊背,试图通过布料的濡湿感判断萨列里的伤处。随即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就被迫靠上了冰冷的廊壁,莫扎特愣在了当场。这不仅由于萨列里使用了比正常倚靠大得多的力气,推得他脊背直接撞上了墙,也因为萨列里一条手臂横在他后颈和墙壁之间,另一只手撑在了他脸侧的墙壁上。萨列里的身材本就高大,现在几乎是把他整个圈在了墙壁和萨列里之间。莫扎特靠着石壁的肩膀起了细小的颗粒,也不知是因为冷热相激,还是被那双某色相异的双眼这么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在另一个人身体上传来的蓬勃热气中,莫扎特低头笑了下,觉得被一股直接又刺激的香味笼罩住了,而这香味中混杂着越来越明显的血腥味。他动了动嘴唇,扯起一个小小的微笑。

萨列里撑在他耳边的手掌摸索了一下,拉动一个石环。机关可能有些生锈了,他用力到手臂的肌肉鼓起,同时感觉到伤口又渗了些血出来。萨列里呼出一口气,知道这听上去应该像是一声喘息。他退开一点,打算看看莫扎特在自己半刻意的行为下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莫扎特却突然贴了上来,双臂揽住他的后颈拥住他,几乎挂在了萨列里身上。这一次莫扎特毫不体贴,没有避开萨列里任何一处伤口的打算,只是紧箍住他的身体,像一个激烈的拥抱,同时也是体型力气都不占优的莫扎特在不用枪的时候,唯一能合理威胁到萨列里生命的手段,毕竟此时萨列里的脖颈在他两条手臂当中呢。

萨列里倒没有小觑他——任何同莫扎特“共舞”过的人都不可能小觑他,他甚至在混乱的枪战中毫发无损,“神赐的直觉”真是名不虚传——萨列里挑起一边眉毛。

莫扎特连这个时候神色也很是无辜,尽管他的姿势看上去像马上要杀了萨列里,或者马上要睡了他。莫扎特说:”哎,您也不能怪我,我总得确保这个机关不是针对我的吧!这地方可和我提前探查过的剧场不一样,我的小命是完全捏在您的手里啦。”

尽管萨列里负了伤还一直在失血,他担起一个绷紧身体的莫扎特的重量还是轻轻松松。他就这么推开了打开的暗门走了进去,就像莫扎特只是一个大号人型挂件。

“……喔!安全屋。”莫扎特松了点手臂力度,终于让脚尖踩住地。他犹犹豫豫地在地上蹭了蹭,好像拿不准萨列里是不是会从哪里拿出新的武器对准他灭口似的。

萨列里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我还以为您已经完全被……”他迟疑了一下,没有用任何词语指代,而是继续道,“……冲昏了头脑,原来还是有着基本的防备心的嘛。”

萨列里侧过身去,一面把后背留给莫扎特,一面让他能看清自己在柜子里翻找的动作。萨列里最终扯出来一个小瓶。他打开嗅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塞好瓶塞并把瓶子扔给了莫扎特。

莫扎特条件反射接了过去,脑袋上方却仿佛逐渐飘起了一个凝成实质的问号。

 

萨列里露出一点傲慢的笑意:“我允许您为我上药,这份信任足够回馈您之前的相助了吧?”

莫扎特大笑出声,又扁了扁嘴,一向像在嘲讽的上挑嘴角此刻倒像是真的在忍笑了:“喔,他们还说我是傲慢领域的专家呢,”他饶有兴致地转了转手里的玻璃瓶,“看来您才是大师呀。”

他歪头看了看萨列里的神色,毫不在意一样用瓶底敲了敲手掌:“那好吧,大师,我感谢您的信任。但可别以为这是什么侍奉——莫扎特从来不侍奉任何人。”

莫扎特按着萨列里的肩膀,拉开他的衬衫。那里莫扎特自己用来佯装裙子内衬的衬衣早成了布条,正粗糙地包裹在萨列里仍在流血的伤口上。

“况且,我早就说过我想要的报偿了呀?”莫扎特将蘸了药液的棉花往萨列里伤口上按着,手法简直称得上冷酷。

萨列里按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按着自己的额头:“背上的部分涂好……剩下的让我自己来吧。”

莫扎特胜利一样把棉花拍在了萨列里脊背上,那里生机勃勃的肌肉条件反射地颤动了一下,莫扎特得到了一记恼怒的瞪视。而那眼神随后染上点疑惑和领悟,萨列里挑起一边眉毛:“你是不是……故意的?好不再’侍奉’我?”

莫扎特笑嘻嘻地把药水还给他:““沃尔夫冈·莫扎特不对任何人卑躬屈膝,我告诉您了呀。”

萨列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卑躬屈膝?如果给我……给人上药都算卑躬屈膝,您这么多年……”他立刻咬住一点点下唇截住了自己的话。

保持优雅的秘诀是少说话,永远让人猜测,永远让人解读。莫扎特就是这样的,他做到这个似乎毫不费力,天然是个风流的谜题,如果不是那股子疯劲,他可能会是萨列里见过最优雅的人。而自己……在莫扎特面前却多话起来,萨列里一直维系的矜骄在莫扎特面前似乎很容易破裂,有时候是因为莫扎特出乎意料的举动,而有时候……萨列里审视自己,是因为自己对他的好奇心。

他看向莫扎特,希望莫扎特不认为自己是在试探他的过去。莫扎特察觉了他的眼神,若无其事地耸肩,一副“怎么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无辜样子。

这台阶不能更完美了。但萨列里……竟有点失望。

他给自己所有的伤口涂好药,感觉本就有些发热的伤口逐渐变烫,有些走神地拉起绷带缠上去。莫扎特凑近了些,似乎打算帮忙。

萨列里沉默地看过去。

莫扎特双眼微转,就像想起了什么值得一乐的事,举起双手投降:“好好,我不帮忙就是了。哎,原来萨列里大师还怕痛啊——”

……正常人都不会让一个下手没轻没重的人处理伤口的。萨列里睨了他一眼,单手缠好绷带,接上已经被忘记很久的话题:“所以您声称已经说过的,您想要的报偿是什么?”

“噢?一支歌呀?”莫扎特眨了眨眼睛,嘴角仍然略带点轻佻地上撇,但双眼里有什么不能掩盖的神色,“您欠我一支歌。”

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萨列里觉得这最后半句话里的严肃意味比他听过的所有莫扎特的话都要多。所以他只是平静地确认:“您确定?”

“我确定。”莫扎特的下颌收紧了一点。

“那么我记住了。”萨列里反复思索着这个要求,感到一种荒谬的熟悉。他一面感到伤口的火热有些不同寻常,一面试着为自己争取更多准备时间:“不过这个要求……”

“等您什么时候准备好都可以,我并不着急。”莫扎特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四处张望着,让萨列里没法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他若有所思地说:“您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萨列里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他感到一阵些微的眩晕,同时感到一种不熟悉的恼怒抑制不住地爬升,就像伤口处胀痛着的高热。

沃尔夫冈·莫扎特。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感觉恼意克制不住地越涨越高。

他以为他是谁?一副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姿态,在复杂的局势里牛一样地冲过来,强行嵌进萨列里的社交距离,撬动他的计划和好奇,搅乱他的布局和情绪。然后呢?然后他突然停在了那里!突然间他就是世界上第一善解人意的绅士了,让所有质询和可能的不愉快擦过身体,若无其事地配合起萨列里一次次岔开话题的尝试。

如果一开始就敏感于距离、拒绝和情绪,那么为什么要费劲接近?

如果那么希望接近,为什么又停下了?

萨列里感觉血液流动得越发快了,整个人似乎都发起热来。“哪里有点问题。”他迅速开口。

“哪里有点问题。”莫扎特同一时间皱着眉开口了,他坐到了床上并翘起腿。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若隐若现的幽香。和他们进来之前、在阴暗走道里曾经嗅到的一模一样的那种香味。而萨列里拿出方才抹药的小瓶子,举到灯光下细细观察,又打开凑到鼻尖。

“斯内克……”萨列里用牙根磨出这个名字,而莫扎特从他手里收走那个瓶子,以免那漂亮的玻璃瓶被捏碎在手心里,制造出更多细小血口来。莫扎特顺手打开嗅了嗅:“唔,我之前倒是没注意,这个药也有一样的香味呢。”然后他看过来,显然认为萨列里会给出一个解释。

萨列里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外套,站起来一步步往莫扎特坐着的床边走去。

“你知道,这个安全屋连接着黑猫。”

莫扎特点点头。他的瞳孔随着萨列里的接近慢慢扩大了。

“在斯家所有的红灯区里,黑猫的口味也是最重的一个,”萨列里双手放在外套口袋里,仅仅是居高临下地逼近坐着的莫扎特,看着后者一点点后仰,“因为它最早是斯内克直接运营的。”

萨列里神色变得阴郁了一瞬:“这也就意味着,这里的伤药和熏香可能都和他有关。”然后他猛地向前,莫扎特下意识后仰并被顺势压在了床上,萨列里单手撑在他脸侧。

莫扎特现在不能再翘着腿了,萨列里卡在他双腿间的膝盖能明显感觉到他试图掩盖的灼热。

“也就是说,香味里有催情的因素?”平躺在床上的莫扎特完全没有挣扎,也并不惊慌,他的眼睛甚至还多出一分兴味来。只有他的嘴角不再微笑。

“也许还有伤药。”萨列里感受着体内的高热和方才未褪的恼意。他心知肚明不论是他自己还是莫扎特陷入这个情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药物,但是……

“但我也想教教您,您永远不能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完全控制在您一个人手里。”说完,萨列里吻了上去。

半晌,在剧烈的喘息中,莫扎特回应:“是吗?自我八岁之后就没人自大到主动教我东西了。”他的手早贴上了萨列里赤裸的胸膛,试图通过动作遥控出点声响来。

“您就是不能……停,停止竞争,是不是?”

“我只是做我自己,接着就有人自顾自地说我傲慢啦,大师。”莫扎特吻上了萨列里的颈侧,“我们来看看是谁教谁吧。”

 

 

注:按照目前的打算正文不会明确写肉,番外可能会提前注明体位的详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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